,人们已经摸清其中机窍,不再因谁谈资多而看一台戏,很多人会随经历学识的增加,逐渐拥有深厚的内涵,对戏有了高要求,再走老路显然不合适”
梅子青听着不大舒服,反问道:“这是公子的判断?”
上官巽回道:“姑娘没有感觉到什么?”
梅子青一时语塞,她这些都不感兴趣,比如有些人的评价,比如说她是个花瓶。
她委屈的两眼泪汪汪,哽咽问道:“所以公子觉得小女子实力不如别人?”
上官巽不语,梅子青委屈的眼泪如断线的珠子,她什么也不说,只是梨花带雨的哭着,削瘦的肩膀随着她的抽噎不住抖动,很是惹人怜,上官巽顿觉她戏外的功夫很不错,正要客套的安慰几句,不想她突然一抹眼泪,冷冷的笑道:“钟离公子,我可有话在前,到时可别后悔。有没有想过,为什么它能维持这么多年”
她的话说到点子上了,上官巽敏锐察觉到她涉及了核心内容,正要套话,一跑腿的火急火燎进来,满脸汗珠,神色急切道:“您怎么还在这儿,曹店家定的开张吉时快到了,违约可得赔五百两呢”
梅子青不紧不慢道:“本姑娘有的是钱,少你一个不少,多得是人请”,说着从容不迫的走出去了,急惊风似的跑腿走在她前面催促个不停。
上官巽对她方才说的话有了新的思考,她说的没错,一个现象可以长期维持,定有看不见的力量。
……………………
邢妱这段时间没什么事,就喜欢穿着粗布麻衣在坊间游荡,这日她便游到“枫林水榭”听茶客们的心声。
“枫林水榭”与寻常商家不同,来这里的多是文人才子,包括文人游子,这些文人游子满腹经纶,内涵深厚又不脱离民间,可以说既有学识又有高度。
邢妱来这里,也是为了听这些人说话。
“枫林水榭”建于“微波湖”的对岸,临水而建,由一条长约两公里的浮桥链接着东西两岸,湖周三山环绕,湖面倒映枫林,偶有轻风拂过,荡起微微涟漪,故名“微波湖”。“枫林水榭”搭配着这个得天独厚的地方,使得四季风光有了动态的美。
这段时间到“枫林水榭”的文人才子多了起来,因为三年一次的会试马上开考。
刚开春,天气还十分寒冷,书生们三五成团的坐在水榭中取暖,讨论自己的对手,猜测试题。
邢妱和丫鬟伏花找了个中间位置,这样方便听到前后左右桌的讨论,两人刚入座儿,小二便端着一个火炉过来了,火炉放在桌子中央,不等邢妱吩咐什么,另一个小二接着把沙铫壶放在火炉上,摆下几盘食品,有年糕、柿子、栗子、红薯、红枣、玉米、橘子,还有两盘点心。
邢妱觉得新鲜的很,看着眼前美景,围着火炉煮茶烤年糕,心情突然倍感惬意愉快,想着回头也建议一下上官巽这么安排区灵山。
邢妱抓把地瓜夹到烤小架上,听得邻座的几个男子讨论起这次科考的消息,一位内穿白色襕衫,外套黑色大氅,头上戴玉,另一位内穿黑色交领长裙,外穿黑色裘衣,看起来不像进京赶考的书生,倒像琢磨怎么榜下求亲的“衙内”,另几个穿着朴素,像是陪玩的随从。
这些“衙内”从小娇生惯养,既忍不了寒窗苦读的寂寞,又吃不了为生计奔波的苦,不参加科举,也不找份活计,整日的游手好闲,就想着凭借自己老子爷的权势到榜下求娶进士女子,好一劳永逸。
黑色大氅的男子道:“这次科考,听说出现一位劲敌,且是位女子,不少贡生都说此次她必定高中”
一随从道:“公子若能求娶了,以后也能借势横行了”
黑色裘衣男子精神一振,说道:“听说这位女贡生,芳名紫衫,青山玄门弟子,下得一手好棋,八岁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