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知道这是什么地方吗?”
几人齐齐指着邢妱,惶恐道:“是她,她的打我们”,掌柜一看是个女子,通常女子不会轻易招惹人,便问道:“你们是不是出言轻薄人家”,几个男人摇摇头,脸上既痛苦又恐惧,掌柜看着这个几个男人有的捂手,有的捂脚,有的捂嘴巴,再看邢妱,完好无损,神色自若,只觉得奇事,一时不知该怎么判断,毁坏的物件又找谁赔,想想一女子大多不会招惹一群男人,武力不允许,还是得找男的赔。
想到此处,掌柜的当即命令伙计们将裘衣男子这波人团团围住,威胁道:“一弱女子怎会主动招惹一群大男人?尔等不赔偿毁坏的物品休想离开这儿”,几人一听,诧异的你看我,我看你,往常碰到的都是捏软柿子的人,哪怕自己理亏也不会受到处罚,如今这掌柜怎么这么有正义感,真是不识时务。
裘衣男子怒道:“瞎了狗眼,她哪是什么弱女子,没看见我们伤的伤,残的残?”
邢妱道:“虎背熊腰,七尺之躯,无所作为,只会欺负弱女子,要体统无体统,要体面无体面,行为促狭,品格猥琐,非大丈夫也,小心我把你胯下的黄瓜切了,长了条孽根,就这般贱种”
这番如刀似剑的话,在她抑扬顿挫的声音中十分有感染力,掌柜不自禁也觉得难堪,确确每个都膀大腰圆。
掌柜道:“不管怎么说,理亏在你们,这损坏的财物都需你们赔,粗粗算了一下,一共一百两银子,不赔谁也别想离开这儿”,裘衣男子一听,怒火中烧:“我看谁敢拦我”,话毕领着人要走,被水榭的伙计们又推搡着回去,双方撕扯起来,一通互殴乱揍,锅碗瓢盆,坚果薯类散落一地,邢妱这个导火索在一旁冷漠视之。
然而掌柜的伙计们可能平日里和书生接触多了,疏于锻炼,打架完全处于下风,没一会儿便倒了半数,伙计们被裘衣男的随从打的抱头防卫,毫无还手余地,伏花没武功,只能干着急,巴巴得不住的往邢妱脸上看,表情都是恳求。
掌柜的被裘衣男子一把摁向栏杆,兜起他的双脚把他翻到湖里,掌柜在水里不住的扑腾,邢妱终于忍不住了,飞身掠过湖面将掌柜提出来,扔到木板上,火速加入战斗中,三下五除二就把随从们打的满地打滚,大氅、裘衣男子见事不对,丢下随从逃似的跑了,邢妱在后边追,两人在前面跑,边跑边喊“救命啊~”,“救命啊~。
好巧不巧,恰好浮桥上迎面走来一个风度不俗的女子,女子身穿碧城色外衣,里边是皓月白色长裙,头发全挽,两鬓边簪着紫色钗帘,手上绑着护腕,容貌清丽脱俗,身上有书卷气,却又不柔弱,倒像个女公子。
她手中摇着一把折扇,正面提字两行“路漫漫其修远兮,吾将上下而求索”,背面题字“博学之,审问之,慎思之,明辨之,笃行之”,文不文,武不武的,正悠哉的看着湖上景走过来,满是愉悦,口中念念有词:“湖上春来似画图,乱峰围绕水平铺,好景致呀~”
两男子的呼救声打断了她的兴致,她神情一惊,才看明白怎么回事,突然便见邢妱飞身一跃,落在两男子面前,两个男人咚一下,跪地求饶道:“我们出言无状,我们该死,您就绕过我们吧,我们都已经挨过打了”,说着一个把自己歪扯的手伸出来,一个把自己烫脱皮的腿伸出来,那女公子一看,又是一惊,出言道:“好好的姑娘家,怎么那么残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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邢妱不理会,正要抽下裘衣男腰间装银子的锦囊,裘衣男以为又要挨打,忙抬手挡住脸,惊恐叫喊,那女子见状,横肘挡开邢妱道:“好泼辣的女子,人家都已经知错了,还这么不依不饶”
邢妱抬另一只手攻向她,不屑道:“真是书生意气,没搞清楚来龙去脉就仗义出手?”,女子挥扇子扫向邢妱道:“这事儿我管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