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导庶吉士,即新科进士中的佼佼者,为他们的未来发展提供指导。到了闰六月,阿克敦再次调任,这次是担任吏部左侍郎,负责协助管理官员的选拔与考核工作。同年七月,他又被任命为经筵讲官,负责为皇帝讲解儒家经典,这一职务的重要性不言而喻。
乾隆六年(1741)四月,阿克敦被委以协办步军统领刑名事务的重任,这意味着他在军事和司法领域都有了一定的话语权。这一职务要求他对步军统领府的刑罚案件进行审查和监督,确保法律的正确执行。
乾隆七年(1742),阿克敦的职业生涯达到了一个新的高峰。三月,他被临时任命为正白旗汉军都统,负责指挥一支重要的军事力量。到了乾隆八年(1743)六月,他又被正式授予镶蓝旗满洲都统的职位,这标志着他在军事指挥方面取得了显着的进步。
乾隆十年(1745),阿克敦再次获得提升。三月,他被任命为会试正考官,这一职务要求他主持科举考试中最关键的部分,确保选拔人才的质量。五月,他又被任命为《五朝国史》的副总裁,并兼任翰林院掌院学士,负责编纂记录清朝前五个朝代历史的重要文献。到了六月,他被任命为日讲起居注官,继续负责记录皇帝的日常言行。
乾隆十一年(1746),阿克敦的官职再次晋升。闰三月,他被提拔为左都御史兼议政处行走,这意味着他不仅在监察系统中有更高的地位,还在政策制定过程中发挥了重要作用。五月,他被正式任命为刑部尚书,这是他仕途上的一个重要里程碑,标志着他在司法领域的最高职位。
到了乾隆十二年(1747)八月,阿克敦被任命为顺天乡试的正考官,负责主持北京地区的乡试,这一职务对于选拔优秀人才具有重要意义。
五、册文风波
乾隆十三年(1748),阿克敦的职业生涯遭遇了一场突如其来的风波。这一年,他先是被任命为协办大学士,但不久之后就被解除这一职务,转而授予傅恒。这一变动可能让阿克敦感到意外和失落,但更大的挑战还在后面。
同年四月,翰林院向乾隆帝呈递了一份孝贤皇后的册文。这份册文中,将“皇妣”一词翻译成了“先太后”。这一翻译错误引起了乾隆帝的极大不满,因为按照清朝的礼仪制度,“皇妣”是指已故的皇后,而“先太后”则是用来称呼先帝的母亲。这种错误被视为严重的礼仪失误,可能会导致皇室尊严受损。
继续阅读,后面更精彩!
乾隆帝对此非常愤怒,立即召见阿克敦询问此事。然而,在回答乾隆帝的问题时,阿克敦未等皇帝下达退下的指令就离开了,这一举动被认为是极其不敬的行为。乾隆帝认为阿克敦是因为被解除协办大学士的职务而心怀不满,因此做出了这样的举动。乾隆帝对此大怒,下令将阿克敦罢官,并交由刑部处理,按照“大不敬”的罪名判处斩监候。
然而,乾隆帝并没有就此结束对阿克敦的处罚。到了六月,虽然阿克敦已经被罢官,但乾隆帝仍命其在内阁学士的位置上行走,并署任工部侍郎。这一安排实际上是给了阿克敦一个改正的机会,同时也显示了乾隆帝对他过去贡献的认可。
到了七月,阿克敦的官职再次得到了恢复,他被提升为署任刑部尚书,并继续担任经筵讲官,同时负责协办步军统领衙门的刑名事务。此外,他还被授予镶白旗汉军都统的职务。九月,阿克敦又被任命为会典馆总裁,并担任《清汉篆文》的副总裁,负责编纂这部重要的文字学着作。
到了十月,阿克敦的职位再次发生变化。他被任命为翰林院掌院学士,并继续担任日讲起居注官。到了十二月,乾隆帝终于恢复了阿克敦的协办大学士职位,并任命他为国史馆总裁
六、屡获重用
乾隆十四年(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