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宿有很多话跟她说,但在车上都不好说,他只能揉着她的手忍耐。
薛知恩抽了两下,抽不回自己的手干脆放弃了。
许久,她转头看他,有话直说:“伤怎么样了?他们给你找医生了吗?”
齐宿一愣。
他抬起头,车外划过的路灯,闪烁出她淡漠的面庞,桃花眼恍惚间波光粼粼。
齐宿又有错觉了。
她或许很喜爱我。
“嗯……”齐宿捏着她的手,大她一圈的手指在她没注意的时候插进指缝,紧紧握住,“拘留前有全身体检,他们给我治疗了,一直有吃药,就剩身上的一些皮外伤,很快就能好。”
“我没问你那么多。”
薛知恩不耐烦,想甩开他。
他反而握得更紧了,掌心炽热,痴痴望着她笑:“知恩,我想告诉你一个秘密。”
薛知恩不想知道。
但齐宿一副非要告诉她的架势,她只能不情不愿地回话:“要说就说。”
齐宿勾着唇,凑近她耳边:“我好喜欢你~”
薛知恩:“……”
这算什么秘密?
薛知恩瞅着他傻兮兮的笑脸,突然来了恶意,半撩眼帘:“那我也有秘密告诉你。”
“什么?什么?”
齐宿好激动,脸蛋红红的。
薛知恩也学着他,伏在他烧红的耳根,低声吐字:“你啊,真贱。”
被她揍得满身伤,手刚接上固定,转头就被送进局子,出来的第一件事就是冲她这个罪魁祸首摇尾巴。
他不贱。
谁贱?
“……”
身边的人没动静了,薛知恩以为刺中他了,准备把自己的手彻底抽回来。
“知恩。”
齐宿又叫她。
“干嘛?”薛知恩烦他。
齐宿:“你养狗会不会给狗绝育?”
妈妈死后,我被病态男妈妈缠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