昏黄的廊灯下,男人将她困在身下。
门留出一条缝,故意用冷声说。
“薛知恩,你还有机会走。”
“……”
薛知恩没走,轻轻拉住他的小拇指节。
齐宿再也忍不住了。
蓬勃的思念裹挟着沉重的爱意一边倒向她。
在这座城市,接下来的雪,只大不小。
适合窝在家里,沉沦炽热。
齐宿外套还没完全脱下,他精瘦的腰被两条长腿钩住,薛知恩嘘嘘喘着接吻后的粗气,眼睛都是潮湿的。
她的手放在自己平坦的小腹,湿润的漂亮眼眸痴痴望来。
“快点。”
“我想要你。”
“……”
“还有——”
薛知恩算着时间应该到了零点。
她说:“生日快乐。”
“………………”
下一秒。
她开始慌了,无措的手掌抵住男人坚实僵硬的胸膛:“你…………”
早疯了几次,被她折磨得生不如死的齐宿完全把所谓的理智丢到了九霄云外。
他现在只剩最原始的,滚烫的眼钉在她身上。
沉迷兴奋、渴求满足、不知罢休。
要不说他怎么是狗呢?
他单手掌住她汗津津的细腕,亲她轻颤的手心。
亲还够,他还舔。
舔手不够舔别处,逮到哪里舔哪里。
她的表情……
彻底乱掉了。
夜深了。
空气中甜腻的因子愈浓。
“我好想你……”
“薛知恩,薛知恩,薛知恩。”
“知恩,知恩,知恩……”
他一遍遍唤,一遍遍倾诉思念。
“我无时无刻不在想你。”
“别——”
薛知恩艰难伸手挡住他热烈地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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齐宿湿漉晦暗地眸微垂……
薛知恩想要躲已经来不及了。
“知恩,是你自己回来的,”男人大掌炽热,潮着眼,哑声说,“你要受着。”
“……”
薛知恩有点后悔了。
现在跑还来得及吗?
算了吧。
腿软了。
跑不掉了。
对第一次开荤的‘老’男人来说,一盒套是不够用的。
这是最后一个了。
男人咬着她后颈催促她拆包装。
薛知恩手上都是汗,撕起来打滑,也早累得眼睛要睁不开了。
“不来了……”
怪不得他们都靠这个消磨精力,这比训练累多了。
她想停了,某狗男人可不同意,牙齿用了点力。
薛知恩疼得倒吸一口气,小脾气也上来了。
“都说了,不……”
忽地,她感觉背后有滚烫大滴大滴砸下。
她呆愣愣地转过头,身后的男人摩挲着她术后纵横的伤疤,哭着落下一吻,骂她,声音又颤又哽。
“你是笨蛋。”
“不顾自己死活,也不管我死活的笨蛋。”
“说走就走,我还以为你真的不要我了。”
“你是笨蛋……”
“……”
没办法,他哭的太可怜了。
像被自己眼泪淹窒息的人,紧紧抱着她这块浮木不放。
薛知恩只好用牙咬开包装。
求他:“最后一次……可不许再哭了……”
齐宿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