肤。
薛知恩咬着胸襟,眼尾微红。
她呜呜地,跟小猫儿一样唤:“齐宿……”
齐宿安抚性地挨挨她的脸颊:“乖。”
“马上就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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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齐宿该去管厨房灶台上的砂锅,小指被一截力道拉住,眼角洇出点生理泪珠的薛知恩,指尖勾住他右手掌心增生的细疤。
她昨天就感觉到了,可她来不及说。
因为——
他的掌中疤和她躯壳的伤痕摩擦了一整夜。
这是她留下来的……
齐宿在她身上看见了显而易见的……心疼。
不是他的错觉。
就是心疼。
原来她也会心疼他。
齐宿有些想笑。
又笑不太出来。
他就盯着她看。
薛知恩乌长的睫羽轻轻掀起,很轻很轻的,像是怕惊扰了他。
问:“还疼吗?”
齐宿说:“不疼了。”
再重的伤,随着时间的流逝也能让血肉重新粘合,可就像伤口会留疤,余痛也是存在的。
薛知恩也明白这一点。
她俯身极其认真地吻在他的手心,像对待珍宝,又似对待糖果,辗转他的疤。
齐宿的手一颤,心一颤,就连颀长的身都跟着颤。
他忽然有些恨她了。
恨她那么容易让人爱上。
……
齐宿的锅往外冒白沫了。
他急急忙忙提起裤子去收拾。
薛知恩没什么力气地瘫在沙发上,红唇墨发混乱,身上是他盖来的,柔软暖和的毛毯,她懒悠悠地瞧着厨房忙碌的漂亮男人。
他确实不是花架子,一个天天窝在家的宅男艺术家,弄酸了她这个前运动员的腰。
刻着她名字那侧……不知疲惫。
真不知道他平时都怎么练的……
薛知恩头埋进暖呼呼的毯子,耳尖悄悄红了。
在沙发上缩了一会儿,耐不住寂寞的某薛姓猫猫从软沙发踉踉跄跄地起来。
齐宿正搅合着锅里的粥,劲腰被细腕从后环住,薛知恩翘起脚尖,下巴磕在他的肩窝。
“早上吃什么啊?”
她的碎发和呼吸很轻易地洒在耳根,很痒。
齐宿拿着勺柄的手微不可察地收紧。
他握住她的腕,说:“你先去沙发……”
薛知恩不去,反而跟猫似的绕到他前面,防止烫到她,齐宿被迫往后退了几步。
她不由分说地踩上他宽大的脚背,鼻尖贴上他的,眼睛软乎乎的。
“我想抱着你。”
心跳漏了半拍的齐宿:“……”
齐宿没办法,托着腰把人抱起来,薛知恩环紧他的脖颈,他的腰,整个人挂在了他身上。
齐宿扶住她的后腰,照常看顾砂锅里的粥。
可这样的距离,即便他一声不吭,也什么都暴露了。
薛知恩打着哈欠笑呵呵:“你的心跳好快。”
她偏眸瞧他通红的耳骨,语气有几分轻佻的调戏。
“身体也好热。”
齐宿不作声,只是扶在她腰后的手,一点点抓紧了。
她是个彻头彻尾的坏女人。
齐宿准备‘惩罚’一下这个坏女人。
粥好了。
他关火,把还一脸懵懂无知的人儿放在倒台上,狠狠亲了一顿,喘着粗气,含咬她。
薛知恩被放到餐桌前整个人还是晕乎乎的。
某罪魁祸首男跟没事人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