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砚打掉了江序之在华国的产业,林曼是觉得这是件好事,所以她私心不希望龙腾国际势力壮大,毕竟她跟甘甜之间的矛盾,很难调节,既然调节不了,她也不会希望敌人仇家的势力壮大。
“甘甜最近似乎不太好,我听A大校友的八卦说,她已经好久没来上课了,戏也没有拍几个,每天都忙着跟龙腾国际那些老家伙争权,好像那些人想让她自己辞职走人呢。”
小君说完,在林曼耳边笑嘻嘻道:“她呀,没那么多天赋还应要参与内部的投资决策,听说她投什么亏什么,现在好多股民已经提前打听她下一步准备投资什么,然后提前避雷,总之甘甜投的他们肯定不投就是了。”
林曼点点头。
看着小君唇角抑制不住的笑容有些无奈。
看来这辈子没有了裴砚她过的很不如意呢,前世,裴砚手把手带着她投资教学,拿真金白银给她实操练手。
现在江序之已经自顾不暇,甘甜只能靠着自己摸索,看来什么东西有个老师当引路人都不一样啊。
林曼坐在地上,甘甜不如意,她也不如意,所以现在到底谁在如意?
林曼挠着头发,苦思冥想,却也想不出个答案,接下来的路怎么走,她需要好好思考一下了,不能真的让裴砚把她关在这一辈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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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管怎么说,裴砚对她是留情面的,林曼看着四四方方的房间,她要先离开这,小君走后,林曼接过佣人手中的东西。
她红了眼,“季泽,谢谢你,对不起。”
谢谢你对我的帮助,但我无法回馈你的感情,所以…对不起。
人真的是很奇怪的生物,明明季泽那么好,可她为什么就对季泽没有那种感情呢,林曼想,季泽这么好,没有喜欢上他是她没有福气。
唇角勾起一抹自嘲的笑,她是真的没有福气。
林曼环视着屋内,找到了那天用来点燃房间的打火机。
烟雾顺着房门的缝隙缓缓冒出,不过片刻,走廊内便已浓烟四起。
裴砚坐在客厅,抬眼看着楼上冒出的浓烟蹙眉,沉声开口,“怎么回事?”
佣人小心抬头看了一眼,似是想起什么,“是夫人今天让我….”她的话未等说完,裴砚已经快步站起身朝楼上跑去。
他心中微沉,一把推开房门,却在看到屋内的情况后怔在了原地。
书房中央摆放着一个火盆,林曼背对着他,从他的书架上拿着书往火盆中丢,火焰很快将丢进去的书燃烧成灰烬。
林曼口中絮絮叨叨,手背随意抹了把脸,“不知道你爱看什么书,就一样给你烧点,希望你别嫌弃。”
她的手挑挑拣拣,红润的脸上藏着一抹哀伤,视线随后又瞥到衣架上的衣服,抬起手拿起一把丢入火盆。
“你这个外套你先穿着,不知道尺码合不合身,但我现在也没有更好的了,等我出去再给你买新的。”
她怎么可能让季泽穿别人穿过的二手衣服呢?
裴砚站在门口,看着安然无恙的林曼,一时间竟然不知是该气还是该笑,亦或者是马上掐死这个吃里扒外的小东西。
拿他的东西给季泽做人情,真是好的很,裴砚沉着脸却也没有说话。
他甚至还伸出手摸着心口,想着他是不是真的将人逼的太紧了,但下一刻,裴砚便再也没有了这个想法。
林曼的手伸到他桌上的文件上,裴砚面色一变,正要出声,却还是晚了一步,林曼已经将文件丢进了火盆中,“你从商这么多年,这些文件你留着看,在下面可以解解闷。”
林曼东西烧够了,转过身想打开门透口气。
却忽然惊叫出声,“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