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的父亲,要来何用?
柳老先生看着女儿与外孙女泣不成声的样子,心下悲愤,对叶知秋道:“叶大人,过去的事情我也不想再提了。看来叶大人度日艰难,我女儿外孙女留在这里也是给你空添嚼用,不如就让我带她们回柳家吧,也省得在这里给你添堵,惹得大人厌烦。”
叶知秋一愣,道:“柳先生这是何意?”
柳老先生道:“当日你买我女儿花了五十两银子,我女儿也侍候了你十几年,叶大人能否给个恩典,写个契约放了她出去?”
叶知秋道:“你是说想让我放你女儿离开叶家?”
柳老先生点头:“不止芳儿,还有子兰,希望你能放她两个出去。”
叶知秋心中大怒,现在叶家多事之秋,家中还要靠着柳芳儿操持,他如何肯答允?还有叶子兰,那是他女儿,将来总能有个用处,如何便宜了这柳老头?
便生起气来,道:“柳先生也是读书之人,自然知道芳儿是我买进门的,岂能随便便放她回了娘家?子兰更是我叶家女,又怎么会到你柳家过活?柳老先生还是趁早打消了这个念头吧。”
柳老先生还没开口,芳姨娘却对叶知秋哀求道:“我辛苦侍候你十几年,你就当可怜我,放我走吧。你那大女儿三女儿与子兰不对付,子兰留在叶家,迟早也要被她们害死,你便也当可怜这个女儿,让我一起带走了吧。”
叶知秋却是硬下心来,任芳姨娘好说歹说,只不答允,后来更是对柳老先生下起了逐客令来。
柳老先生无奈,只得对芳姨娘道:“你且忍耐些日子,我回去找找人,再去借些钱财来,大不了把他那五十两银子还给了他!”
说罢擦着眼睛,起身离去。
芳姨娘看着父亲远去的背影,哭得肝肠寸断,回头又大骂叶知秋道:“你就是一个欺软怕硬之徒,这般对待我爹爹!你有这个狠劲,方才怎么不对那些讨债的人厉害些?只会欺负我们这些老弱妇幼,算什么男人?”
叶知秋恼羞成怒,道:“任凭你说什么,我是不会放你们离开叶家的,便是死,也只能死在叶家!”
迢迢流水昭昭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