申时行笑了笑没说什么,倒是余有丁打量起林延潮。
林延潮上前道“饮水则思源,依木则思荫,晚生得中会魁,皆乃两位大人赐也!士为知己者死,晚生愿在两位大人面前执弟子礼。”
说完后一旁就有人用托盘林延潮端上茶来。
林延潮端着茶分别向申时行,余有丁敬茶,定下师生名分。
下面林世璧,卢义诚也是端茶行弟子之礼。
申时行开口道“会元郎如此才学,不知业师是何人?”
林延潮当下答道“回老师的话,弟子业师姓林讳烃,现任广西按察副使。”
听林延潮这么说,余有丁与申时行对视一眼。余有丁捏须大笑道“我道是谁的高徒,原来是贞耀兄的弟子,散馆后,就入京叙职时我见了他一面,此后再也没见过,真是挂念啊。”
申时行也是演技很好,‘惊喜’地笑着道“是啊,我也很是挂念,只是没有料到会魁竟是贞耀年兄一手教出的,难得,真是难得。”
申时行不用说了,余有丁与申时行都是嘉靖四十一年进士,申时行状元,余有丁探花,而是林烃是庶吉士,三人不仅是同年,还都在翰林院一并供职过三年。
听闻林延潮是同年的弟子,余有丁看向林延潮更是亲近几分。
申时行捏须道“延潮,你知道吗?本来这一次卷子是要被定为落卷的,但余大人从尚书房里的落卷中拾遗,后来竟拔为会试第一,也是谁也料想不及的。这其中既是因你的文章,确实可居鳌头,也有余大人惜才之意。”
林延潮心道,看来之前听方脸士子在外面说的传言是真的。
林延潮当下道“弟子谢余大人的栽培,此恩没齿难忘。”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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