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不在其位不谋其事。”
徐火勃道“学生只记得老师教学生,天下兴亡,匹夫有责。”
林延潮见徐火勃如此坚决,也不再说什么。
一阵劳心劳力后,林延潮觉得一阵疲乏。
林浅浅见林延潮如此,心疼道“相公,你气色更差了。”
林延潮笑着抚着林浅浅的手道“无妨,此事不了,我也无心养病,即已是布置下去,我也可放下心事。”
林浅浅低下头垂泪道“相公,你病得不轻,我看你不如给申阁老再写封信。就说你现在身在病中,求他向天子上书。请陛下开恩,让你将身子将养好后再回老家。你是陛下的日讲官,念在此旧日君臣之情上,这请托他一定会答允。”
林延潮闻言想了想道“眼下切不可拿私事,告知陛下。”
“延潮!”林浅浅急道。
林延潮正色道“我有我之考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