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夜和庭安,便值了,也算对得起我傅家的列祖列宗。”
言罢,文国公骑马离去。
苏雅君心中五味杂陈,可思考数秒后便带人走另一条路。
依然是那湖边,只不过温云,松差人现场摆了个亭子,他正坐在庭中茶桌旁斟茶。
冯谦先看到的文国公,朝他行礼,道:“文国公,请。”
温云,松待他坐下后将茶放到他面前,看了看他远处的马匹,有些不敢相信,“文国公,竟是独自前来赴会?”
文国公不想和他拐弯抹角的,只问:“犬儿与庭安呢?”
“你未免太着急了!”温云,松面露嫌弃,但又转变笑容,“这茶,上号的西湖龙井,尝尝。”
文国公自然不信问玉米糁这一番折腾,只为让他来这喝茶。
仔细端着手中的茶杯,心想着这里头该不会被温云,松下了毒?
“放心吧,没有毒。”冯谦伸手将那茶杯端起,一饮而尽。
这时候温云,松才又拿一个新杯子给他添茶。
文国公并不情愿,但还是乖乖端起茶杯,生怕得罪温云,松,而降罪于傅黎夜。
问温云,松这才慢悠悠开口道:“文国公,新帝登基这几个月,您觉得如何?”
文国公瞥了他一眼,又瞥了一旁的风冯谦。
两个人虽然脸上都堆着笑,但眼神里透露出贪婪的欲望。
文国公早早知道温云,松有谋反之心,也早早告诉过皇帝,不过当时是奈于没有证据,才拖到如今。
“皇帝年轻,自然未来有无限发展的空间,我相信皇上可以带领我朝更加辉煌,争霸周围领土。”文国公规矩回答着。
同时也想不明白温云,松想要干什么,难道还指望他面对他对皇上一阵痛骂?
“新帝年幼,不懂事,在朝中,似乎并不能让人信服?我看不少老臣,都对我们这小皇帝有不少不满啊。”温云,松依然笑着发问。
不过他自然不爽文国公对皇帝的赞叹,他眼里可瞧不起这小皇帝,若没有旁人的支撑,恐怕早就让人打到京都了。
“新帝年幼不假,许是有许多尚未学成之事,不过还好朝中有我等老臣,愿为皇上鞠躬尽瘁。如皇上有需要,臣等必定竭尽全力,侍奉皇上。”文国公依然是一本正经。
但文国公心里头也疑惑,他绝不相信温云,松这费尽心机,又抓庭安,又下毒,又换黎夜的,就为请他到这来喝茶探讨新帝的能力。
“可若是小皇帝没这本事,何不让出这位置来,让本王来坐!”温云,松说到这还自豪得抖了抖衣袖,仿佛自己就是天选之子。
文国公也知道,温云,松不可能放弃谋逆的心,只是也没想到他现在讲出口来都这么随意。
光明正大的样子,就好像这事情理所应当一样。
温云,松没有等到文国公的回复,继续口若悬河:“我若为皇,绝不苟活,定为我朝开拓领土,成为中原西域都闻风丧胆的皇!”
文国公忍不住笑了出来,温云,松是不是忘记自己已被褫夺封号,是不是忘记了这皇上是先帝立下的太子。
“文国公,来为我做事吧,我若为皇你便是相,一人之下万人之上!”温云,松激动得看着文国公,眼里满是期待。
傅家为官多年,世代辅佐皇帝,文国公更是为先帝出谋划策多年,先帝才能有现在的辉煌留下。
可是这样的霸业留给皇帝那什么都不懂,岂不是浪费?
若能得到文国公的辅佐支持,朝内必定纷纷转向他这边。
到时候那小皇帝要是愿意,便禅让皇位与他,到时候他说不定心情好,还封他做个什么王爷。
文国公惊讶温云,松这明目张胆的话语,就好像是叫他跟他一起出游般自然。
“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