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松,你已不是永安王,这皇位是先帝钦赐与皇上!”文国公震惊道,话里话外无不是想让他清醒一点。
温云,松听了这话哈哈大笑,好一会儿才反问:“那又如何?我根本不在乎这什么永安王,我要做的是皇帝!”
冯谦同样劝道:“文国公您年纪大了,这么多年在朝为官,应当看得懂这局势,朝内不少官员都不满新帝,他何德何能做这皇位?不过仗着做了先帝的儿,永安王若是为皇,那对黎民百姓,何不是幸哉?”
温云,松附和得点了点头,这冯谦的主意一开始他也不屑。
但等冯谦给他仔细分析了一番,他也就知道了,文国公代表的不只是一个人,更是朝内大部分官员。
只要文国公愿意为他效力,这皇位简直如探囊取物了。
文国公鄙夷得看了一眼冯谦,毫不犹豫拒绝:“恐老朽无能,担不了此大任,您还是另请高明罢。”
温云,松面子上下不来,心中怒火自然也烧上来,愤怒得拍了下桌子,“你不要敬酒不吃吃罚酒!你以为那小皇帝有什么能力?能让一个渔家女如此戏耍,如何配做万民的皇?”
文国公想起那贵妃的事情,心中不满得翻了个白眼,那渔家女能把皇上玩得团团转,还不是因为长得想清韵?
这温云,松不也是看中这一点,才能将渔家女安排到宫内。
不也是因为清韵,才能把黎夜抓到手?
文国公并不动容,义正言辞拒绝道:“君君臣臣,父父子子,老朽这辈子只认皇上,只认这光明正大登基而来的天子。”
这文国公还真是不见棺材不落泪,温云,松气得不轻。
冯谦此刻才示意下人去带人过来。
“您家中是不是只有一个傅黎夜独子?”温云,松冷冷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