伺候着好几个美好清秀小倌,端的是左拥右抱齐人之福。“会反抗的绵羊没有温顺的小猫来得好玩”。
“王爷高见,属下明白了”。
监狱中,林朝歌双手抱膝取暖卷缩一团,掩藏在最角落唯一看起来比较干净一处,她不知道自己被抓进来待了多久,外面竹音阿哲又是个什么情况。
陌生之地不敢随意睡去,强撑着睡意无趣的抽着身下稻草,学着以前王溪枫教过她的手艺编蝈蝈,只不过她最后的成品就是个四不像,甚至是难看。
监狱潮湿味大,还有跳蚤蟑螂一类,像是不怕人一样,到处跳动,林朝歌在第三次捏死跳到她眼前的黑甲跳蚤,满手黑血,她很怀疑不出俩天她就真成跳蚤了。
受了冷后,脑子还是昏昏沉沉的,左思右想都没有想到自己到底得罪了谁。
“新来的吃饭了。”衙役端着一碗发黄米饭跟粗糙的窝窝头,看都没开关押里面的人,从缝隙中塞进去。
林朝歌本没有多饿,听到声时,腹部恰当适时唱起空城计,她才想起自个一日未进食了,饭菜在难以下咽,只要能饱腹就行。
只不过还没将半个拉嗓子粗劣的窝窝头混着口水咽下,三俩个红衣黑色打底的衙役开锁进来。
“你们干什么。”林朝歌心有不安死死攥住紧贴大腿的匕首,眼神凌厉一旦发现有任何不对。
“带走。”形体魁梧状硕的大汉二话不说直接上来拉扯,拉扯中林朝歌才吃了没一口的窝窝头滚落到地,骨碌碌滚到另一人脚步,拿人丝毫不介意脏了,直接抓起来就啃。
“放开我,你们要干什么,普天之下还有没有王法。”饿了一日,出来时穿得有些单薄的林朝歌已然害了热,手脚软绵无力。
“放开我,你们想干什么!”林朝歌隐隐发觉自己被拖出去肯定不会发生什么好事,拼死一搏。
“在这里,本大爷就是王法,带走。”凄凉挣扎声阵阵,狱中关押中人许是听多了,渐渐麻木,进来的人在想出去,宛如登天。
外头
“公子已经进去一天了,难道我们就这样坐着干等下去!你就不担心会发生什么不好的,城隍庙中死人之事完全就是无稽之谈,昨日傍晚回来后公子就一直待在房里没有出去,再说依公子手不能提肩不能抗的体制,哪里能杀人,何况是一刀毙命的要害。”竹音在屋内来回跺步走动,满心满眼都在唾弃自己想不出办法而自我厌恶;“外头又下起了雨,公子被带走时穿得单薄连早饭都没吃,万一生病了怎么办,听说狱中罪犯荤素不忌,万一……”。
竹音实在不敢相信林朝歌会在里头遇到什么恐怖的事情。
“我说你就不担心你家主子嘛!”竹音见他一副不为所动,手中茶盏砸碎在地,几片未泡开的茶沫子落在阿哲面无表情的黑脸。
“公子让我们在这等,我们身为下属就要乖乖执行不要质疑主人的任何决定。”阿哲用袖子抹开茶渍,一板一眼重复着林朝歌临走前交代的一句话,又加了句;“你别老晃来晃去,晃得我头疼”。
“明知主人有事却不想办法救人,有你这样当奴才吗,公子临走那句分明就是为了宽慰不让我们担心的话,弦外之音难不成都听不出来。”竹音看他自始至终一副不为所动,油盐不吃的呆样,怒道;“让你做什么你就做什么,让你现在去死都无怨无悔”。
“只要是主人吩咐的,我都会照做,无论上刀山下火海在所不辞”。
“你……简直就是朽木不可雕也,粪土之墙不可污也的榆木脑袋。”竹音已经完全想不出用什么形容词来表达他的愤怒,可身为一介白身的自己又什么忙的都帮不了,除了急得晕头乱向又有什么办法。
百无一用是书生,何况是最下等的怜人之流。
“公子让我们二人等她出来,自然是会相安无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