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要相信公子才对。”这句话阿哲不知道是宽慰自己还是单纯为了说服自己。
“公子吉人自有天相”。
烟花三月下扬州,现已值四月中旬,绿遍山原白满川,子规声里雨如烟,乡村四月闲人少,才了蚕桑又插田。
这天是林朝歌进监狱的第三天,连日烟雨连绵的天终是放晴了一会,烟波浩渺白雾淼淼,绿波红芙蕖,护城河的水位都上涨了几度。
正因为如此,当竹音半夜里被一群手持刀枪棍棒的衙役和羽林卫围起来时,简直就像是被关在狼圈里的小绵羊一般。
阿哲一开始还没明白发生了什么事,在撂倒几个官兵和羽林卫后,一队拿着弓箭的人将箭矢指着他,逼迫他们穿好衣衫乖乖的跟着他们走。
“大人,我希望你给我们一个解释。”竹音冷着脸抱臂而立。谁无缘无故在睡梦中被人粗鲁的拉出被窝都不会有好脾气。更别说前天还不分青红皂白抓了他们公子。
“我们外来商客来这探望好友,结果你们一二在在而三以此等礼待,是何居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