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百六十五、潇三岁(2 / 3)

鱼水,并颈鸳鸯。登科人道无双。问小底何如大底强。幸洞房花烛,得吹箫侣,短檠灯火,伴读书郎。办苦工夫,求生富贵,要折丹枝天上香。来秋也,看载膺鹗荐,载弄之璋。

月至半空,酒至半阖,结婚的喜宴闹得自然也差不多了,一个个喝得烂醉如泥就跟倒地上扶不上墙的一团烂泥,若是家里有人来接的还好,若是无人接,只能留宿在祝府所准备的客房之中,凑合凑合着过一晚上,待明日再说。

一块儿来参加宴会的林朝歌扶着已经喝的差不多烂醉如泥的潇玉子,正一步一个脚印艰难的将人往马车上抗,茶生和茶葛俩人不知死哪儿去了,现在连个影子都找不到,喜儿又早早被她赶回了府邸,现在独剩一人,实在是难挨。

“我,本王还能喝,本王还能喝。”不知是醉得意识不清了还是真的压抑得太久,趁着此机会发酒疯。

林朝歌好不容易将这死酒鬼从酒席上死拖出来,都不知费了多大劲,这货前面还有脸提让她少喝点,结果现在都不看看自己是个什么德行。

潇玉子搂着林朝歌的肩膀,大半个身子的重量都倚靠在她身上,手中还拿着一个全空的酒瓶子,冲着林朝歌测脸笑得酒气熏熏,实在是欠扁之色十足。

在他们走之前,前面已经走了一拨人,林朝歌再一次拒绝了祝府下人好心帮忙搀扶潇玉子的举动,艰难的搀扶着他往祝府大门口走,等她到的时候人和马车均走了大半。

“你放开我,小言言我还能喝,嗝。” 被酒精麻痹的人完全仅顺着本能反应做事,应该是说完全没有经过大脑思考就下意识做出的动作。

“好好好,你还能喝,我们回家喝好不好。”林朝歌光是将人抱上车已经很艰难了,谁曾想看起来没有多少肉之人,抱起来居然有俩个她那么沉,果然男女总会有几处不相同的。

光是重量反倒还不是最为致命的,最为致命的不仅动嘴,有时候还想动手,防了这只防不了那只,干脆绑了眼不见心不烦。

“好,那我要你喂我喝。”得寸进尺的醉酒之人上了马车就双手双脚紧紧缠绕着她不放,就跟一条八爪章鱼来得难缠;“我要那种亲亲的喂,好不好吗?好林林。”

妈的,林朝歌已经差不多恨的想亲自上手掐死他的举动都有了,你丫个瓜娃子光光是抱就算了,他特么的还不要脸乱蹭,一双手总在无意识的会触碰到她身上的敏感位置,可人看人又不像是那种并非未喝醉而装醉之人,要是她真的是个男的,此时此刻就立马拔枪上阵,大得让他叫爸爸。

可是现在一切的基础上才能成立,否则都是免谈,就像那种空有一身经验经过却没有亲自磨刀上阵一样来得憋屈。

“乖,我们先回去好不好,回去后我就喂你喝。”林朝歌深知跟醉鬼说话是没有好下场的,因为他压根就听不进去,依旧是为所欲为,你说你的,他继续他的,鸡同鸭讲牛头不对马嘴。

可在密封,动荡的车厢中,要是如此被紧紧抱着的暧昧场景下,要是不说点什么,才是真的有点奇怪。

“那个你先起来好不好,马上就要到王府了。”言外之意就是你喜欢被人看见衣衫不整的模样,她可不喜欢,还是老老实实包裹着自己比较有安全感。

“小言言我要抱抱,我还要亲亲举高高。”潇玉子依旧没有动作,只是双腿盘着林朝歌纤细的腰肢,屁股直接坐在了她盘下并拢的腿上,一双手也是不老实的不是拉扯着林朝歌白瓷脸皮做鬼脸,就是揪一下她的耳朵头发,还有垂下的发丝,嘴里发出不可细闻的傻笑。

他现在这个样子哪里还有平日叱诧风云,桀骜不驯的摄政王半分模样,有的只是一个看起来刚断奶没多久的潇三岁,林朝歌再一次头疼的阻止了他想插自己鼻孔的动作,要不是看在他喝醉酒的份子上,恨不得直接当场就掀开他裤子,直接对着屁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