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啪’俩下来得解气。
牙齿早已被他气得上下牙槽咯咯作响,前面要不是亲眼所见他喝了多少,林朝歌此时此刻是真的怀疑他是不是装醉,就为了趁机吃她豆腐,揩她油?
难道还是说自己要趁着他醉酒的时候,提前体验和享受一把被熊孩子将脑袋恶狠狠放在地上磨蹭磨蹭在磨蹭的生活体验吗???
“小言言,你怎么都不亲窝了,是不是窝脸上脏脏,那我亲昵好不好。”还没等林朝歌从惊悚的自我想象中回过神来,一张放大版,跟抹了胭脂的红唇就这么只冲冲的撞到了脸上。
喝醉酒之人完全不懂怎么亲人,跟本能的下意识一样,林朝歌感觉现在自己的情况就像是一颗大好的水灵灵白菜被一头好吃懒做的老母猪给拱了一样来得难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