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哭哭闹闹,就舍不得打骂了。”
院长并没有亲眼见到过他们所谓的教化,只知道当初他们推荐这个项目时,自己还是持反对意见,只是他们好说歹说,自己才同意先试验看看。
但仅仅只局限于试验,却没想到治理熊孩子的效果那么好,试验着,试验着,这个项目就彻底定了下来。
在大多数况下院里孩子的教化都是应有兰亲而为,至于李商肩负着的任务更像一个教导主任的工作。
只有碰上过分顽劣的小孩,让所有人都束手无策的时候,他才会亲自出来教导一下。
那些小孩在进去和出来时,反差大到就像是截然不同的两个人,要不是外面有进出的监控拍着,并且长着一样的脸,他们都要怀疑小孩是不是被掉包了。
院长从他没有说完的话里,听出了他毛遂自荐的意思。
他听说过李商教化成果的战绩,没有一次失误。
可不知道为什么,原本是该痛痛快快应下的事,他却突然之间如鲠在喉,委托的话到了嘴边怎么也说不出来。
他自己也是个有孩子的人,儿女双,要说跟小孩接触,和这里偏年轻的老师里,他其实更有沟通相处的经验。
院长略有迟疑的将目光落在陆长荣的上,总有一种说不清楚的感觉。
他总觉得这个孩子单单表面上看过去,似乎并没有那么坏,也没有他们嘴上形容的那么顽劣不堪,好像被人无端端的了个假面具,障了所有无知者的眼睛。
或许面具被得久了,连他自己都以为自己是那个样子。
说到底,一个才六七岁的孩子,如果不是掉入龙潭虎,命被威胁,坏又能坏到哪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