默默地拿出袋子,默默地将这两只无法行动的鬼装起来,然后又默默地继续朝前走。
骆知秋:呵,这就是万恶的资本家,压榨一切穷苦劳动人民的价值。
至于骆知秋说到的地方确实偏,不是一般的偏,是二班的偏。
江复庭探索的半边区域像极了各种级别的套房,总之他溜达的那半块是富人区的话,那么赵府的另半边,就是劳务区。
各种七七八八的工作场所都设置在这里,居住的地方和员工宿舍差不多,应该是专门给鬼仆设立的。
不过府里的景致设施倒是差不多,只是细节上终究有一些不同的差距。
而且,越往里走,就越僻壤凋敝。
一直到靠近杂物居的时候,江复庭已经有一段路没见过来往的鬼仆了。
想来也不会有闲得没事的鬼仆,动不动往这溜达,而且后面的院子又特意严加看守,除非想死,也并不会有其他鬼仆往这撞。
江复庭在骆知秋熟门熟路的摸索下,来到了他刚才的那个角落。
说是角落,其实就是狗洞,视野极佳,正好能将后面院落的大致环境部收尽眼底。
然而狗洞本来就小,只能容纳一个人的视野,现在还得两个人抢着看。
作为一个狗洞,这大概已经是它千年来的人生巅峰。
江复庭粗略地扫了眼里面的排兵防卫,确认骆知秋确实没有夸大其词。
一层又一层的阴兵跟夹了馅儿的粽子似的,将院落包得连只鸟都飞不进去。
江复庭看完以后,捡了根角落里的枯枝,在地上画起了抽象的防护图。
院落外层,中间乃至门口各有一圈,屋梁上应该有‘鹰眼’,若是屋内的人比较重要,应该有比较厉害的阴兵。
“你在画什么东西?”骆知秋天真的提问,成功把江复庭从专注的思索中拉了出来。
江复庭像在看地主家的傻儿子,认真注视了他一会,然后又对着自己摸索的图,很轻的叹了口气。
在骆知秋的对比下,他更思念白唐了。
现在唯一的办法,就是把外面驻守的阴兵一次性部调走,他才有机会闯到里面。
只是调走的办法······江复庭眉间的沟壑已经深得能汇聚大海了。
手里的枝杆在地上捣鼓来捣鼓去,将脚尖的地方凿出了一个深坑。
骆知秋盯着那深坑呆了呆,可能过于枯燥,或者画着的东西实在看不懂,乏善可陈地打了个哈欠。
哈欠打到了一半,江复庭掀起眼皮看他。
骆知秋红着眼眶,硬憋了回去。
江复庭忽然想起了什么,戳动着地面的手蓦地一顿,“挺喜欢投网是吧?”
骆知秋隐隐有一种不妙的预感,却还是顶着充满压力的目光,硬着头皮点点头,顺便忍住了扇
自己嘴的冲动。
“给你个重托。”江复庭难得用好言好语的语气,却听得骆知秋头皮发麻。
骆知秋壮着胆子,哭唧唧地单方面讨价还价:“我身小力竭,太重了,怕托不动。”
“你可以的。”江复庭不容置疑的说。
“不,我不……”骆知秋到嘴边的拒绝,再次在他的胁迫下峰回路转:“好的,我可以!”
江复庭冰冷的目光像被太阳照过似的,吝啬的给予了他那么一星半点的和善:
“我会下个结界,用东西分掉它们的心思,第三层阴兵专门镇守屋子,不到万不得已是不会擅自行动的,届时你把外面这些鬼收了,我趁机突破第三层。”
骆知秋目瞪口呆地指着自己鼻子:“我,我一个人收外面两层鬼?”
江复庭拿树枝将地上的图抹花掉:“我会借你一样东西,记得速战速决。”
说完他再次看向狗洞里的院子,洞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