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可惜了。”
“放心,给你先挑,起码得把二队给搭出来才行。”
“这些人怕是选不足二队的成员吧。”
王玄乐了,心气挺高的吗,“你看上谁了只管挑,哪怕是王都那位的侍卫,我也想法子给你弄来,前提是你得驯服他,别在背后捅我刀子就行。”
“谢主上,这回赵强和肖强志便无话可说了。”蛐蛐难得的露出几丝笑容。
不多时,有侍女来请,说是晚宴齐备,请王玄赴宴。
这次,吉祥一方还真没人能与王玄同坐一张桌子的,不是等级森严,而是要照顾那倔老头的颜面。其他人也都各有安排,蛐蛐仍死活不愿离开王玄身边去用餐,王玄也只得由他。
“我们山野村夫,吃穿用度自比不过吉祥舒适,倒叫客人笑话了,粗茶淡饭不必客气,随意。”
这老头子说完,完全不理会坐在一边正尴尬的王玄,便动起了筷子,貌似还十分的享受。
见王玄久久未动,老头子又开口道:“也是,你们锦衣玉食的怎会吃惯这种东西,要不客人就先忍忍,等回到了吉祥再好生的吃上一顿,把这几日的饭食给找补回来。”
其他在坐的宋氏诸人面显尴尬,一副欲言又止的神情,同时宋义在旁一直拿眼神暗示王玄要冷静。
“这有鱼有虾还有野鸡,又怎会寒酸,宋兄弟应该知道前两年的吉祥是很难吃得上这些肉食的。”王玄手指虚点了下满桌子的菜肴,接着道“有菜无酒哪能成席,待我取了酒来再痛快的大块吃肉大口喝酒。”
王玄挥了挥手,蛐蛐便对着门外的陆战队员示意了下,不多时一箱子六瓶装的十二斤四十度白酒便搬上了桌。拆除外包箱后,侍女们小心翼翼的取出白瓷酒瓶,拔了塞,依序倒入一并呈上来的碧绿酒杯之中。
斟酒的画面如高山流水,哗哗声不绝,浓郁的酒香陶醉了众人。
宋氏族人虽是依靠打劫弄了些酒水,却当作珍宝一般难得喝上几回,此时怎敌得过这种稀世珍品,一个个瞪大了眼睛盯着酒杯,就连那老小子都不自觉地动了几下喉结。
这时宋义不无炫耀的道:“这就是王氏独门秘籍酿造的白酒,只那盛酒的瓷瓶就价值百金,这酒杯也是稀罕之物,我们今日可是有福啦,当初在吉祥就馋的要命,奈何囊中羞涩,只得擦肩而过!”
众人一听,眼神就更加的热切了,就连倒酒的侍女也是紧张不已,一双手已是无处安放。
老头子也不客套,连干了三杯后才开始慢慢回味起来,“果然是好酒。”
众人也开始了品酒前的预热,努力的想还原宋氏鼎盛之时的贵族礼节,反倒是各不相同闹了笑话,最终相互摇头苦笑,开始专心品起酒来。
那老小子脸色有些发红,又自顾喝了两杯后指着王玄道:“小子,别以为用这几瓶酒就能抵两百宋氏儿郎的性命,你这是妄想。”
王玄心道,这老小子真是执着得很,什么事都能扯到那二百死去的族人身上。再说这最多二两的白酒下肚还不至于醉倒他,看来不在自己身上找回场子是不会罢休了。
“您现在就是把我杀了,那两百条人命也换不回来,我们现在要做的,是如何让活着的人过的更好,不是么?”王玄道。
“死者都不能安息,又何谈生者?”倔老头子开始了胡搅蛮缠。
“我们只是自卫反击,平日与你们宋氏可是无冤无仇,怎的就赖上了我?”王玄无奈道。
“赖你?哼,当初你祖父可是追的我好惨啊,这新账旧账是不是该一起算算了。”老头子讥笑道。
“这话是从何说起,我祖父奉命追击那也是依令行事,此乃军人天职,各为其主何来对错。况且追了那么久也不曾与你们碰面,又何来‘惨’字一说。”王玄同样语气生硬的回道。
“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