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依你这么说我又要谢你喽?”老头子气的把牙咬得吱吱作响。
王玄心中祈祷,您老可别把那仅有的几颗烂牙咬碎了才好,否则依您的性格,这笔债多半又得落在自己身上。
“还是不用谢,说实在的,若是换个头脑不好使的径直向湖西寻来,或者别人阴差阳错的随后追来,你们还就真插翅难逃了。”王玄道。
“老夫现在还活的好好的,怎么,让你们失望了是吧。”老头子气的额头青筋暴起。
王玄丝毫不怀疑,若是还在前朝时代,同样的环境之下,自己最轻也已是被下狱了。
“吃好了也喝好了,你们随意。”说罢,老头子起身离去,矫健的不像话。
他是走了,可王玄还在呢,客人不离席,主人又怎好先行散去?于是众人就开始心安理得的品起了美酒,不时相互‘感谢’一番,‘叮’的一声轻响,三钱酒水就已下了肚。
王玄早已酒足饭饱,但为了让这群酒虫过足酒瘾,硬生生的枯坐半个时辰,直至他们将剩下的两瓶酒喝干添净后才提出散席。
“主上,这宋氏老祖对咱们的印象可是根深蒂固,我担心他们内部若是产生了派别,有人会铤而走险,是不是先行离开,再图后事?”蛐蛐难得的主动开口说话,虽然他对政事一窍不通,但也足以让王玄欣慰了。
“何须杞人忧天,如今我就是指着他的鼻子骂娘,他也不会动我分毫。”王玄此时相当的自信。
“那是何故?”政治小白有些不解,好奇问道。
“他不是个狠心的人。”
蛐蛐不解。
“他若狠心,就不会拿那死去的两百子弟说事;他若狠心,我可能活不过今日午时。”
蛐蛐更加迷惑了。
“这些很烦人,就像是饮酒,不饮的人永远不知饮的乐趣,饮的人也不会体会到平淡的美妙,你又何必探寻究竟呢。”
蛐蛐还是不懂,但是他清楚,该休息了。
“凡事欲速则不达,要给他们,也要给自己点时间,否则隐藏的那部分真相又怎会浮出水面呢?”
蛐蛐自然不知道‘他们’是有双重对象的,只觉得自家主上越来越深不可测,除了敬佩还是敬佩。
此时,吉祥领的一处房间内灯火通明,气氛紧张且诡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