颜面扫地呢。”
先前开铺的掌柜也开口,他是站郑先生这边的。
“各位所言甚是,我这就把母亲劝回家去,只是此事……”叶重华又作了个揖,忽然面露难色。
“依晚生猜测,怕是母亲当初与我长兄争执,一气之下来了县城,得知族长之言后,心有懊悔却不敢回去。”
“这些时日积了心事,才在这雪天里因思家心重,而闹起来的吧。母亲她……一直认为是叶子皓唆摆了族长。”
“毕竟……以叶子皓案首之名,族长自然会帮他,他在族里说话的份量,已不是其他人能比。”
“三舅到此时还要抹黑皓表哥吗?你怎么不干脆承认,是你在眼红皓表哥学问比你好、考得比你好,还是个案首挡了你风头呢。”
陈飞听叶重华越说越无理,气得也不客气地说起来。
既然身为亲叔无视亲侄名声,那他这个外甥也就不会给亲舅面子了。
让他尝尝说人坏话的后果。
果然,差点被叶重华说动的路人们,听了陈飞一言突然表情惊讶,随即便露出恍然的表情。
“这后生说的也在情理,若非如此,我也想不明白,为何时亲叔能这么背后指责亲侄。”
“若我侄儿考了案首,我放鞭炮宣告乡邻、大摆流水席庆祝,哪里会舍得这般指责、揣测于他。”
一个郑家私塾的先生不禁开口。
以他对叶案首的认识程度,虽比不上郑先生,但也是知道一些的。
叶案首言行有礼,举止得宜,且不喜串门,听说除了自家读书,还要教弟教侄,他有时在墙这边,也是能听到读书声的。
以年轻夫妇之力,教养着这些个孩子,本身就是受人敬佩的。
在这县城都没有人如他这般,而身为亲叔、亲祖母又做过什么了?
“我看这叶大秀才就算没有眼红叶案首,怕也差不远了。”这时,先前指责的妇人又开口了。
“不错,叶案首能将侄儿带在身边亲自教养,你叶大秀才为何不将你侄儿带在身边教养?”
“都是你叶家的事,为何叶案首能亲力亲为,你却不能?就冲着叶案首教养小弟和侄儿一事,我就高看他三分!”
一人开口百人应,人群里指责叶重华的声音便多了起来。
“他这是装模作样,明年就要秋试了,他却在这里悠闲地教着小的,他做给谁看啊,不就为了博个名声吗。”